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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索然无味。”
“唉。”孔六摇了摇头，“传言不可信，都说这姜二小姐其丑无比，我看着长得挺好的，清清秀秀的，是不是？”他问。
孔六噎了一下：“那姜三小姐呢，姜三小姐长得可水灵吧？”
对面的人答：“见过。”
“庸脂俗粉。”
对面的人还是不理，孔六就明白了，这的确是真的。他道：“娘的，还真是人不可貌相。不过你怎么知道这是姜二小姐，你见过？”
“你大爷！薛芳菲怎么样？那可是燕京第一美人，你必须承认她好看！”
叫孔六的见友人不理，又追问了一句：“……真的是？”
“好看？”对面的人语气凉薄，“你让我评价一个……死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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