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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理学称面对面的空间为‘理性空间’。这是一个有效沟通的姿势，表明对方会对你作一些比较正式的谈话，而这种所谓正式的谈话——通常也就是准备扯开来说了。
简直是出于本能，霍英治全身上下每一个神经末梢立刻进入了状态。
沈国栋一开口，果然就直奔主题。
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，那天你说的是‘现在我对他也很有感觉’。”
霍英治回想了一下，点头。
面对他那种‘这话有问题吗’的疑问眼神，沈国栋不禁微微苦笑。
“只是现在吧？”他声音轻轻地，即使是拒绝，也不是干脆利落的语气。霍英治看着他，眼神微闪了一下，他仿佛有点儿明白了。
沈国栋垂眼，淡淡地笑。
“如果哪天，你又没有那种感觉了，你又会怎么对我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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