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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澈的生日，喜欢的他都要给他弄来。谁不给乔澈面子，就是不给他面子。
“是，四爷。”
段衡纵然很有天赋，现在的成就却也不是谁单枪四马就能闯得出来的。少不了乔四这座大靠山的人脉和财力在起作用。段衡当然该知道，再大的事也大不过四爷的“不高兴”。
答应过后，段衡却也没有马上离开，犹豫着什么似的。
乔四又睁了眼：“你不是忙吗？”
“这一下午是空出来的。”
“那你也来泡一泡罢。”
水里加足了上好药材，段衡一路赶来看起来也是需要解乏，这就当是给他听话的奖赏。
段衡答应了一声，先去沐浴。乔四闭目养神，过了一阵便听见踩入水中的轻微声响，水波也动了一动。
“四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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