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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姜老，你看……”沈书转头想要和姜老商量一番，毕竟他落云观实在缺少弟子。
而这群人，哪怕真的有几个‘间谍’他也实在是不愿意放弃。至于被废了修为。
这在他看来都是小事情。
然而让沈书没有想到的是，一贯强势的姜老此时竟然面色讪讪，老脸微红，虽然那红晕只是一瞬间就闪烁而去。
但沈书知道，自己觉得没有看错。
“你看我干啥子！”姜老自然也察觉到沈书古怪的目光，脸上的讪讪一闪而逝，故作严肃的说道。
其实他心中却在尴尬，没想到自己本是无意之举——逗弄吴大辉给他们落云观找回场子。
却意外的害了一群清风观的无辜弟子。
不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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