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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向钟佐。
“我懒得和你的人打群架才给你留口气，”钟佐道，“但你再挑衅我一次，我就杀了你。”
他说得十分轻描淡写，像在谈论天气，可阿光却知道他是认真的，一时表情扭曲。
“杀人”的威胁触发了狱警的程序。
它扫描了钟佐的信息，忧伤道：“你自从被关进监狱已经连杀了11个人，别杀了呀，再杀又会加刑。”
钟佐道：“我不在乎。”
狱警道：“我在乎，我不忍心看着你这样！”
钟佐道：“没事，你关上机就不用看了。”
他见狱警嘤嘤嘤地跑走，叫来另一个狱警，继续听资料。
众人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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