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优培班的学生都是文科生，所以茗涵送了他一整套文科大礼包。
语数外、政史地，每样一本。要是新买的还稍微可以原谅，重点是！每一本的边边角角都已经泛黄卷曲，甚至有几本的封皮还写着茗涵的名字。
送卷子还送二手的……
呃，胸口好疼。
见季渊冉的手悬在键盘上，没有要接过的意思，茗涵惊讶地掂量了下这几本题，说：“哇，难道你不喜欢吗？这可都是我的心血。”
39.8一本，拿学生证去新华书店买还能打九折。
这心血可真是大啊。
季渊冉用一种看小傻子的眼光，蜘蛛吐丝般道：“我应该喜欢吗？”
“这绝对对你的成绩有帮助，是我总结了好久的，”嫌弃地撇撇嘴，茗涵翻开了最上面的那本，小声道，“真是不懂得欣赏。”
翻开里面的内容，余光看到里面的每张纸都是复印出来的，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，还有深浅不一的阴影，全都是用手写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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