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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扬让池馨妍拿来了他事先准备的资料，递给了栗总，这个资料是莫天一给他的，以莫天一的水准，应该是刚好在他们的接受范围内。
栗总没有想到张扬这么快就提出了合作，他看了一会合作的要求，知道他们的公司刚刚起步，主要的目的是希望可以获得他们的推广。
而且合作的内容，栗总看了一遍又一遍，如果是一个普通的人，一个普通的公司来找他们合作，这个内容刚刚是在他的接受范围内。
可是张扬不是一般人，他为什么还要提出来这么简单的合作要求呢？
没错，在栗总看来，这个合作就是简单了，甚至可以说是给他送人情了。
栗总的脸色一变，这已经是把他们的底细都了解了吗？
其实这个合作的内容和莫天一在和易琳琳谈话的时候，套出来的一些信息。
栗总看着合作的内容说道：“这个，张小弟是认真的吗？”
张扬也愣了一下，这是什么意思？
他记得莫天一说过，如果对方不同意的话，可以再降低一些要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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