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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满！”
没等王家人开口，林全贵就自己叫住了女儿。
这样的话，说出来虽然解气，但不该她一个外孙女来说。
外孙女对外婆说这样的话，那就是不孝！
别人也会说是他没教好女儿。
“爸爸，难道我说的不对吗？”
“外婆不是说，有什么样的妈，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吗？”
“难道，我妈妈不是外婆的女儿，外婆不是她妈？”
她一脸天真，抬起头来问。
大家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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