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栾游愣了愣。
他没说话，而是低下头，将鼻子凑在秋野后颈深深嗅闻。
他想确定秋野所说真假，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种嗅闻omega腺体的行为，已经算得上是性骚扰。
当然被闻的人没意见。
不仅没感到任何不悦和冒犯，甚至还特意散发出了缕缕信息素，大方地想让他闻个够。
“是月季。”
栾游抬起头道。
秋野嘴角笑意加深，嘴上却还在狡辩：“是吗？可当初信息素鉴定时，那边告诉我是玫瑰。”
“那就是他们弄错了。“
栾游从始至终都没改口，话里话外都充满了肯定，“你的信息素不是玫瑰，而是月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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