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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丽刚准备挤出美白液往脸上涂，一听到这话，立马停了下来。
“这能有什么问题？”
她是业务部的经理，一般的合作项目都会来找她，也从来不敢拿有问题的东西过来当样品。
“这东西是能美白，但里面的化学成分太重了，用了会出问题的。”宁风解释道。
不想程野怒了，瞪了宁风道：“小子，你瞎说什么？我怎么可能拿有问题的东西让马总用，我可是来谈合同的，这点诚意我还是有的。”
见程野说的这么理直气壮，马丽也觉得宁风实在捣乱。
“宁先生，我是给你们王总面子才让你进来的，如果你一味的胡闹，那么请你出去。”
“就是。”
程野附和道：“谈合同是各凭本事，你是不是觉得我家的产品好，你没法比，所以才故意捣乱是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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