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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艾和季远的答案当然都没有什么问题。
从讲台上走回自己的位置， 姜艾看到林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。
“怎么了？”姜艾轻声开口。
“没怎么。”林旭回答。
姜艾眨了眨眼， 不懂林旭的少年心事。
陆瑶瑶则是轻声感慨， “姜艾，我觉得你要威胁到黎青在老师中受欢迎的地位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，”姜艾低下头继续看书，“老师是觉得我有进步才叫我的， 就和安慰奖差不多。”
陆瑶瑶并不这么觉得，然而看姜艾表情坚定的样子，觉得这事儿讨论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意思，便也淡了心思，专心听数学老师的讲课。
教室里开始通暖气，能够听到水流和暖气管中原有的空气相互作用产生的奇怪的声音。
姜艾在靠墙的位置，她听得最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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