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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雪在水里站了一会儿，平复自己有些莫名的情绪把刚刚没有喘完的气继续喘，卫景明也跟着荣雪站在水里，头发湿哒哒地黏在脸上。
荣雪在想，刚刚卫景明说的“大家”是谁？
“叫我师傅！”荣雪看到卫景明的嘴型也猜到他想叫什么，要是卫景明再叫他娘，荣雪觉得自己可能会当场死亡。
“师傅……”卫景明委屈地叫了一声，这声音让荣雪觉得自己就是个抛弃妻子的大混蛋。
“先上去。”荣雪无奈地捂着脸上了岸，在水里泡久了也不好。
现在卫景明给他的感觉就是打不得，骂不得也宠不得，假以时日，荣雪绝对会疯。
“你刚刚说的大家是谁？”荣雪帮卫景明把头发拧干，又去拧自己的头发。
“大家就是大家啊。”卫景明拿了荣雪的一缕头发在手里玩。
“……玩你自己的。”荣雪把卫景明的手拍开，去周围捡了几个柴火，必须赶紧把湿衣服晾干。
有的时候确实是这样的，人们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都会说“大家都是这样做的。”，“大家都是这样说的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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