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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，从一开始，你就打算利用我对付老王，是不是？”
柳溪点点头，“嗯，是的。”
林凡深吸了一口气，心里不由得一阵酸涩。柳溪这个女人，实在是太可怕了。他甚至不清楚，她对自己说的那句话才是真的。
“所以，你跟我说的一切，都是逢场作戏，对吧？”
“我没有。”这下子，柳溪是真的着急了。
柳溪的确是利用了林凡来对付老王不错，可他的确是打心底里喜欢着林凡。只是，她没有想到，这件事情对林凡的伤害会这么大。在商场上，柳溪可能是一个无往不胜的女战神，但是在情感上面，她一样是个菜鸟。
“林凡，我真的没有骗你。除了这件事情，我承认我的确有利用你。其他对你说的话，还有对你的承诺，我说的都是真的！”
林凡看着柳溪，许久才噗嗤一笑，“好了，我跟你开个玩笑而已。干嘛这么认真啊！而且，你是我的老板啊，能为老板效劳不是一个优秀的员工，应该做的事情吗？”
当柳溪听到林凡说出这番话的时候，她就知道，自己跟林凡已经产生了难以消除的隔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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