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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晓东一笑，“一个玩笑，你还总挂在嘴边。说吧，大清早就来我这，到底什么事？”
“晓东，我知道那个柳眉的底细了。”方亮收起了玩笑的表情，正色道。
“柳眉的底细？”马晓东一听，下意识地往小卧的方向看了一眼。“她是什么底细？”
方亮从包里掏出一个档案袋扔到了茶几上，“你自己看。”
马晓东拿起档案袋打开，里边是一叠打印纸。
“这是我来之前打印的。”方良说道。
马晓东嗯了一声，低头看那些打印纸。这是一份采访报道，采访的对象是一个获奖的模特，马晓东看了几行就看明白了，这个获奖者正是柳眉。
马晓东把材料放到茶几上，“方亮，你这是哪弄来的？”
“一个朋友发给我的，昨天回了家我就向圈里的朋友打问这个柳眉的事，真被我问到了，有一个秦州的哥们知道这个柳眉，把这个东西发给了我，这个柳眉在秦州还有点小名气，几个月前突然就在圈里消失了，据说是她和男朋友开公司欠了一屁股债，还欠了高利贷，两人还不上，就东躲西藏地跑了，没想到居然坑到老子这来了。我那个朋友告诉我，放贷的人说了，谁要能帮着找到柳眉和那个男朋友，把钱要回来，愿意给这个数。”方亮说着伸出手掌。
马晓东看看说：“五千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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