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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里敢指示方秘书。给你打电话是通知你，今天找个时间到李院长那里报到，他要开始给你安排工作了。”
韩飞语气变得更加恭敬，甚至透着直白巴结。
龚强等人脸色巨变——方羽的秘书是真的啊！
有人看向丁丽丽，目光中都充满恼火和愤怒，这不是害他们得罪方羽吗？
丁丽丽接受不了这个现实，忍不住对着方羽的手机方向大声喊道：“李院长难道还真用他当秘书？”
这一声呼喊，让教室内陷入安静，众人虽然都觉得丁丽丽很傻，但也都等着另一边韩飞的回答。
韩飞被喊懵了，语气不悦地在电话另一端问道：“你是谁？请你对方秘书说话客气一点儿。”
客气一点儿？
韩飞的话已经证明方羽的秘书就是事实了。
丁丽丽被呵斥得面红耳赤，更被刺激得心头郁闷，但她依旧是不甘心，又开口质问道：“方羽这个秘书不就是摆设？不就是一个临时安排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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