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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？呵呵，行不行可不是你们说了算的。”江启文冷哼一声，让宁毅去伺候那个植物人拉屎拉尿十年，想想就是美滋滋的。在这么熬十年，宁毅怕就是彻头彻尾一废人了。
周启年站了出来，“方先生，你过分了些吧。”
虽然如今已经证实了宁毅不是将军，但却依然是他周启年心里的孙子。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宁毅就这么毁掉，却是做不到。
“老先生，看看我儿子如今的样子，我再要宁毅十年真的过分吗？”方行山阴沉着脸伸手指向成为植物人的方玉，忽然回眸，“宁先生，当年你可知道为什么你只是被判了充军十年，你应该清楚，我有能耐让你让你充军二十年，三十年。但我没这么做，就是希望你早点回来，陪着方玉。”
“做错了事，就该付出代价。”
“方先生，事情不发生已经发生了，就算你让宁毅去伺候你儿子十年，也换不回你儿子醒来，何必死死纠着不妨。”周启年还在为宁毅辩解。
“如果是换你儿子被人打成植物人呢？”
“我……”周启年还待说什么，但怎么也辩驳不了。深仇大恨的事情，放下，谈何容易。
“周爷爷，你就别给宁毅说话了。人家方总提的要求并不过分。要是换我，非得让宁彤给方玉做……”
宁毅的目光陡转，冰冷异常，顿时吓的江启文不敢吱声了。这眼神，仿佛会杀人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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