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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上午9点。
顾凡来到咖啡馆，发现苏彤已经到了。
“以后不用来这么早，我们公司上班时间是朝九晚五，早到和晚退都是不必要的。
“毕竟公司是老板的，我们打工人只是赚个死工资而已，该摸鱼就摸鱼。”
这话让苏彤听得一头雾水。
乍一听这很像是公司前辈对后辈的肺腑之言，可问题在于……
顾凡自己不就是公司老板吗？
怎么搞的他也像是个打工人一样。
可是看顾凡的态度如此诚恳，倒也不像是在说反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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