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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已经死了，你怎么说都行。”理查德冷笑一声，拒绝相信。
“你蠢了十多年，我也没指望你能突然开窍。”米歇尔幽幽长叹。
理查德额头青筋直跳，刚想辩驳，却听对方问，“人证物证俱全，不管你认不认，最终都逃不了罪责。找你来是为了另一件事——”
米歇尔微微停顿，接着一字一句道，“为什么派人刺杀？我主动远离权力中心，从来没想过要和你争。”
理查德轻嗤，“嘴上是这么说，心里怎么想，谁晓得？”
只有潜在的竞争对手死绝，他才能放心。
米歇尔死死盯着理查德。纵使已经猜到，可听对方亲口承认，心中依然震惊、失望、愤怒。
诺亚哼声，“我不是说了吗？有些人捡了块宝石，喜欢的不得了，以为全帝国的人都要跟他抢，殊不知别人根本不感兴趣。”
“难道你不想坐上那个位置？”理查德反问。
诺亚毫不犹豫，“不想，麻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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