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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踩上来。你只要保持平衡，不要用力。”
聂川傻眼了，里斯竟然叫自己踩他？他哪里敢？
“啊……我鞋底脏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“我……我挺重的，你撑不起我的……”
里斯朝聂川眉梢一挑，眼眸里是聂川熟悉的凉意。
那句“你撑不起我的”好像成为藐视里斯的话了。
可是里斯就算力气再大，也不可能用双手撑住他吧？
“上来。”里斯的声音低了一个八度。
聂川心想自己要是再继续拒绝不知道会不会被揍，于是他认命地踩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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