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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管身旁惊讶地嘴巴都合不上的常雨，伶舟年又用毛刷擦除了其它人物上的浮尘。
果不其然，那些被忽略的细节一经发现后，便格外的显眼。
吊灯的影子被风吹动拉长，打在上面像是多变的人形，扭曲而又诡秘。
常雨用手轻轻拂过壁画上的人脸，可无论她怎么变幻姿势，那些人物的双眼都会死死地盯住她看。
“这，这是什么，怎么我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，‘他们’的眼睛始终在盯着我！”
她惊慌失措，脚下步伐紊乱，连连后退险些摔倒。
伶舟年立即伸手从背后扶住了她，同时也注意到了这点，稍作观察后便看出究竟，
“这是在人像眼眶后面隔了一段距离画上的眼球，你人在前面移动幅度较大，就会形成在盯着你看的视觉效果。”
“不过把人物画的这么小，倒是极为考验画工的手艺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，刚刚真是吓到我了，我还以为‘他们’都是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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