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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动的心一抽一抽地疼，疼得几近麻木，她颤声问：“为什么在电视上这样说？是不是你一开始就没想着要投资那个项目？是不是故意要害我爸爸？是不是你把我私奔的消息捅开来的？你是不是……是不是一开始就只是想玩玩而已？”她的声音越来越轻，最后几不可闻，她在害怕，害怕如果金湛真的点头，她会怎么样？
姜山也快步走到秦动身边，怒视着金湛：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？你想追小动你光明正大地来，为什么要耍些不入流的手段？”
金湛漠然看着他，忽而轻蔑地笑了：“对付你用得着耍什么手段吗？你的手段我都见识了，我的手段你可还没有见识过。”
“你——无耻！”姜山气得满脸通红。
金湛身后跟着风聆，站了出来毫不客气地说：“喂，你谁呢！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，胡说八道什么！”说着连连向秦动使眼色。
秦动视而不见，倔犟地看着金湛，眼里隐隐泛起一层雾气，固执地追问道：“金湛，你回答我。”
金湛凝视着她，眼神深邃得让人看不懂他在想什么。良久，他忽然轻笑了起来：“当然，我故意在电视上这样说的，我故意把你私奔的消息散播开来，我指使金融到那个旅馆动手脚的，我故意……”他慢慢地凑了过去，声音越来越低，带着点恶意地在她耳边说，“我故意把蛇放在那里，故意被它咬了一口。”说完，他哈哈大笑起来，举步往他的专属电梯走去。
“等一等！”秦动木然地看着他往前走去，忽然，她大叫了一声。
金湛停住了脚步，却没有回头，他的后背挺直，一个手放进了裤兜里，一派闲适的样子。“还有什么事情？我很忙，没空和你多聊。”
“你……到底有没有爱过我？有没有那么一点真心爱过我？”秦动带着点绝望，轻声呜咽着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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