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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才开口：“你……是想和我离婚？”
姜云现在一见他怯怯弱弱的样子心里就冒出了一股无名火，翻个白眼，语气特别冲的说：“你放心，我没打算抛弃你，只是签和协议给网上的黑子看，等这事淡下去就好了。”
谁没有自尊心，身为出轨方的姜云理直气壮的模样，让男人伤透了心。
“那你和陈晨……”
“暂时会炒一波给外面的人看，之后我是经纪人，他是艺人，就这样。”女人一边说着，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香烟，点燃。涂抹了丹蔻的五指细白如玉，惹人怜爱。
姜云没说，经纪人也是暂时的，她和手下的艺人发生了关系，之后这个圈子估计不好混，至少和陈晨必须得隔开。
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男人很受伤，“你那时候温柔又体贴，有点小性子也很可爱，更不会抽烟……现在怎么……”
姜云嗤笑一声，清晨的光将她眼底的讽刺清晰的折射到男人眸里：“人都会变的，你不是也变了吗？”
沉默，良久的沉默。
“那我再问你最后……一个问题……”他的嗓音哽咽，压抑了许久的痛苦与泪水喷薄而出，“你还爱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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