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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她怎么能想象，有一天，伸手再也碰不到的这种可能。
可是她做不到啊……做不到自己死还要拉上他。
真的，太自私了。
只要一想到他会因自己的离开而丧命，就觉得如果她要是做出这些事，一定很丧心病狂。
【你以为从你为了他打算对同胞下杀手的时候，离那条路还远着吗？】天书君此刻的声音带着冷冷的嘲讽。
它不知道，为什么白炎的力量强大成那样，偏偏对虚圈顶端不屑一顾，而歌妮这个原本只能算是在虚夜宫挣扎的存在，会改变成今天这般模样。
也许，这就是所谓的执念罢。
歌妮低下头，埋首在他颈间，安静了良久，终于还是慢慢叹了一口气，“你会原谅我的，对吧？如果我堕落到深渊，那么身为我的救赎，你一定要记得醒过来，因为虚圈很黑，没有光我就找不到路了。”
低声说出这些话的时候，连二毛都能听到她话中隐藏的绝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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