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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书应下，在挂断电话时，他喊了声韩司恩的名字。
韩司恩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白书笑道：“没什么，除夕快乐。”
韩司恩回了他一句新年快乐。
挂上电话后，韩司恩就睡了。
这一觉睡得比较沉，许是药起了效果，他还出了一身汗。
等他起来，已经是半夜十分。
白书卡着时间点给他发了个祝福新年的短信，韩司恩给他回了个，又说自己睡得比较早，没在第一时间看到。
白书没有回。
大年初一这天，韩司恩在家煮了个速冻水饺，象征性的吃了几个，因为病了的缘故，根本不想吃太多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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