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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宇莹点点头：“有感应了，但是还不确定是哪个。”
“过去看看？”
对于这个提议，莫宇莹内心是拒绝的。但是不过去的话，就凭莫宇莹那被限制成一点点的精神力根本发现不了那个东西，而且不接近是肯定没法毁掉的。
“走吧。”莫宇莹心一横，当先一步走了过去。
保持着五米的距离就能让对方看不见他，颇有一种玩网游的感觉，就像每个怪物的感知范围只有那么大，超过多少码之后就算能看见你也不会攻击你这样。
其实这样的雾霾下很难统计谁到了谁没到，不过之前负责人一直用喇叭喊着让人到他这里来签到，要不然也不会发现莫宇莹没来。
有了精神力作弊的莫宇莹绕着他们走了一圈，终于确定了他要销毁的东西在人群的包围里。
这群人围成了一个个同心圆，相互之间隔得有点远，闭着眼睛专心感受PM2.5的环绕。莫宇莹只要小心点不发出声音，就算从他们中间走过，他们也不会发现他。
不过其实还有个简单的方法，反正他们也看不到五米之外，洪远完全可以抱着莫宇莹飞到空中，再朝中心飞过去。
正中心站着的是负责人，他手捧着某个比脸稍微大一些的塑料圆牌，正在念念有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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