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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喝什么茶？”霍东青主动问道，怕惊扰到对方，他声音放得很轻柔。
纪卓抬眸看他，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漂亮，就算是不认识他的人，看着这双眼也会觉得他定然是个很纯粹的人。仿佛还没有被尘世污染，眼底的脆弱无助衬得他像堕入人间的天使。
这样的表象很明显忽悠住了纯良的霍东青，他完全没想过纪卓内里可能是个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个性，一厢情愿地认为这只小天使一定要好好守护。
纪卓轻声说道：“我都可以。”
声音果然比直播设备录下的好听，霍东青听得心神一荡，但很快又强迫自己回过神来，谈正事。
两个人点了一壶碧螺春，带着些许苦涩的清香一入口，纪卓的脸色顿时好看了不少。他极爱茶，但却并不讲究那么多门道，在他眼里茶没有好坏之分，每一种都有独特的魅力。
霍东青见他喜欢，微蹙的眉头终于舒缓了一些。
“你愿意让我成为你的营养师吗？”霍东青迫不及待地问道。
纪卓有些犹豫：“你真的是营养师？”
营养师是个近十年来新型的职业，月薪普遍在数千到一万五之间，并不算很高。但是霍东青的消费水平明显超出了营养师的收入，纪卓每个月偶数的日子直播做菜，每次直播霍东青都会打赏最少一万元，明显不是靠营养师的收入过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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