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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程灵问出那句话的时候，齐文远简直想要一巴掌甩到程灵的脸上，然后大声高呼中医并不比西医弱！可是实际上他却做不到，或者是因为他不敢！因为即便他能够说出这句话来也救不了李素。
冷静了片刻，齐文远嘶声道。
“药我能出，可是世界上根本没有人能救你母亲。”
“给我。”
程灵伸出了手，他的眼中种满了坚定，至少从齐文远的角度上看不出任何一丝玩味，这双看似年轻的眼睛里面拥有历经人生百态的深沉，这让齐文远愣了一下，然后看向了程灵的手掌。
直到此时齐文远才正眼看了一次程灵，眼前的年轻人身上总是透露着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沉着，而且走近一些还能闻到他身上的一股清香，等齐文远辨识出这股气味的时候不禁面色剧变。
“这是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