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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能！”程灵皱眉道。
大厅之内不论员工还是顾客都恭恭敬敬的和王进打着招呼，在几名保安的护送下王进无视了所有人走了进来，他的额头上裹着纱布，行走时满脸的横肉还在抖动，只不过不知为何面色却极其不自然。
眼前人就是当日在羊城军区门口撒泼的王进，也就是这长安集团的董事长。只是那天所有人都看到他被守卫一枪爆头，怎么现在却好好地站在这里？
或许常人看不出来什么，而程灵却很快很出了其中端倪。
“没想到这王进居然被练成了毒儡。”程灵摇头道。
所谓的毒儡，就是以五毒淬炼尸体，将蛇虫的意念植入死人的脑海中，从而进行操控的阴毒之术。在封神大陆也有这样的手段，只不过那里的手段极其高明，受术的尸体外表看起来就与活人无异，不像这个一眼就看出了极高的违和感。
被炼成毒儡的王进很快就搭上了电梯，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野范围内。程灵很快搭上了另一边的电梯，通过感知便知晓了王进去往的楼层。出来之后程灵一路秘密尾随，跟着王进来到了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。
此处的安保部署严密，程灵刚上来就被保安驱逐下去，考虑到一旁还有监控的缘故程灵只能选择暂时离开，看着毒儡王进走入办公室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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