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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一帆脸色充血，他的脸就像紫葡萄一样，心口更是压着一块石头。
他看着张默，亦看着莫小北，嗓子眼被石头堵住一般。
惊讶的说不出话来，可，他又是不吐不快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声音很大，带着无尽惊奇，也有无尽愤怒。
他的拳头已攥紧。
莫小北轻松一笑，“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，你是聋子？”
吴一帆当然不是聋子，听觉反而很敏锐，此时他的脸已经不是紫葡萄的那种，而是成熟诡异的玫瑰红，已经阴沉的发黑。
“你说什么？有种再说一次！”吴一帆冷声十足。
莫小北准备再把方才的话重复一遍。
张默开口，“好了，吴一帆，到此为止吧，我们要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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