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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还没完，在合同的后页，类似这样的要求是一条接着一条。
虽然上边没有写非得要她去陪某人睡一晚之类的露骨内容，但除此之外，也就跟站街女所做的事情没什么两样了。
“妈，这是什么啊……”
陈芷瑶指着合同上的这条信息，用那双清澈的眼镜看向王红艳。水汪汪的眼眶里，甚至还闪烁着一丝泪花。
“芷瑶，你听我说，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”
王红艳不敢正对着陈芷瑶的目光，因为她怕，她怕从自己女儿的眼睛里看到对她这个母亲的怀疑。
作为一个母亲，她实在是没办法去体会来自子女的不信任。
“陈芷瑶，你也别怪你母亲。”
而这时，坐在椅子上的孙猴明站起身来，走到陈芷瑶母女这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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