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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这话他能和佟云讲？
他跟佟云只能讲：
“佟书记，上个周末我去市里陪高市长下了一天棋！高市长讲雍平的局面很复杂，张沈阳书记树大根深经营了这么多年，唐县长那么才华横溢，结果还是碰了一鼻子灰走的。
现在凌县长走马上任只怕也充满了变数，书记，反正我也不懂上面的事情，您觉得是个什么情况？”
佟云愣了一下，神色立马变得古怪。
曹睿暗暗好笑，他和高生海哪里聊什么雍平政坛的事情，雍平的事情他都是听别人议论的。
张沈阳是个强势书记，这不是秘密，曹睿提到高市长，一方面是告诉佟云，他和高家是实打实的有关联。
另外也是借助高市长的权威来判断雍平的政治局面。
佟云是个见风使舵的人，曹睿这么一讲，他之前满怀期待的表情立刻收敛了。
他想攀凌峰的关系，可是万一凌峰和高艺被张沈阳全面压制呢？他站错了队后果岂不是非常严重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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