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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。”
明香道：“大殿里你已经道过歉了，没必要再说第二次。”
明香：“为什么？”
这才是明香最困惑的一点。
苍昼薄唇抿成一条线，他的私心说不出口，只能不断说着对不起。
明香摇了摇头：“你要是只有对不起可说，那我就先走了。你今天找我，到底所为何事？”
苍昼眼眸低垂，不敢看她，声音也压得低：“就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，怕崔二欺负你……不想你生我的气。”
明香“哈”地笑出了声：“过得还好，虽然我和他师徒缘浅，但缘深的师傅不愿意要我。”
明香道：“我也不生你气，真的。我只是看不透你。你太奇怪了，初见的时候你罚我扫三年台阶，我以为你讨厌我。后来你为我顶黑锅，我以为你是看重我，愿意收我为徒……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，我理解不了，也看不透你。”
看不透他，理解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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