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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欢的主动，倒是符合了秦泽对一只宠物猫的定义，但是他家的猫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。
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的清欢，秦泽的眼神越来越深邃。
而清欢的眼睛却越来越亮，好软，舔起来好有弹性，比他上次吃到的肠粉还要好吃。
难怪以前楼里的哥哥都喜欢这样，原来这么好吃。
秦泽挑起对方的下巴，直勾勾的看着对方的眼睛，“喜欢？”
“嗯，喜欢。”清欢的声音清脆而明亮，好像并不觉得他现在正在做的行为有什么特别之处。
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？”秦泽哑着声问道。
“嗯？”秦泽的问题让清欢的眼里闪过一丝茫然，“舔你？”他有些迟疑的回答。
他死的时候还很小，初苞都还在，楼里的师傅还没来得及细教房中术，就被拉到王府想卖个好，结果被活活打死。导致很多事情他只学了个一知半解，但他也知道这是讨好人的手段。
清欢又思索了片刻，再一次回答道，“我在讨好你。”他的语气很是认真，“舔你，让你舒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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