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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之后，风荷脸上又露出了那种纯然的天真和向往。
江流云听完一席话后脸色变得无比苍白。
不管风荷的话有几分真假，他绝对，绝对不能接受风荷的死亡，就算现在他恨他。
他立刻抚上了风荷的脉搏，果然一片虚弱。
……之前这么久了，居然没有发现。
江流云几乎要被溺死在自责里。
确定了风荷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，江流云沉默了许久，而后抱紧了风荷，嘴里只喃喃地自言自语。
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如果我知道你有这么多苦衷……我一定不会让你这么为难……”
也不会那样对你……
比起真正的死亡，你对我做的那些又算的了什么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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