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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清念站在台上，手中的笔迟迟不敢落下，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江檀昭的视线如同实质般，落在她的后背上。
脑中是天道的声音：
「别犹豫了，你只能选择玉英」
「明知山有虎，偏向虎山行，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？」
「你就算是现在不选择玉英，一会儿玉英也会选择你，同样逃不过。」
「我若是不呢。」
「在你的世界，有一个着名的现象，叫做蝴蝶效应，这你应该知道吧。你若是不按照原定的情节走下去，那你将面临的，是比上一世还要惨痛的结局。」
白清念拿着笔的手握得越来越紧，垂眸之间像是决定了什么，在纸上写下了玉英真人四个字。
随着被念到的名字越来越多，殿内的弟子们也都选好了自己心仪的长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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