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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用？”周循嗤笑一声，觉得这个形容很有意思，“你是怎么个没用法？”
温何实话实说：“没有高于20的属性。”
说完这句话，他觉得脑子里的浆糊比刚刚更加粘稠了，哪怕用力搅动也再难有一丝涟漪。
停滞。
思维是停滞的水，是无风的湖面。
引以为傲的智商彻底离他远去。
“哈？”周循一愣。
“啥玩意？你骗人的吧？”雷涛音量升高，“我警告你别耍心眼儿啊，我这里40是平均分，30已经很低了，你说你没有超过20的？怎么可能，你是残废加智障啊？”
“我没说谎。”温何露出无辜的表情，声音也软软的。
雷涛指着他的鼻子道：“你说你没说谎，你就没说谎吗？有承认自己是骗子的骗子吗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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