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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景星再次搜索了一遍屋子，确认没有发现任何能和桌下胶水痕迹对应的物品，看来是柯岳主动带出去了。
夏景星双手插兜从房间里出来面无表情看向柯岳尸体的方向，沈妙妙已经检查完了，不出意外的话，那张纸应该在她手上。
上面到底写了什么？沈妙妙一定知道什么，不然不会假装自然的方式去检查尸体。
“你没碰柯岳的尸体吗？”夏景星走到林芳子旁边，对方正若有所思看着柯岳的方向。见他过来，目光快速闪动了一下，
“没碰，没那个必要。贯穿型枪伤一目了然。”
“周围的痕迹呢？万一那里不是第一案发地点……”
“那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，看一眼脑浆和血的溅射方向与形状就知道，没有拖曳痕迹，也不存在窒息后伪造现场。”林芳子沉重的吐出一口气，锐利的目光直直射向夏景星，“还是说，你认为有第二个人能在夜间活动？”
“你说得对。”夏景星沉默下来。
林芳子的表情有点意外，随后迅速恢复平淡的模样：“我以为你终于卸下了某种人畜无害的伪装，但好像……那些模样并不是伪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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