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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唯从窗口转开眼，问周横，“我们一会去哪里吃饭？”
周横边收拾李唯的衣服（其实是他的，李唯全拿他的衣服穿），边抬起头来回答他，“一会去我爸那里找他。”
李唯正要回答，看到刚才带他们来的服务生还在，便瞥了他一眼，“你还有事？”
服务生礼貌地笑了笑，然后又有点发窘，“是这样的，李先生，我的女朋友很喜欢您，嗯，那个”
李唯不客气地道，“你这样找我要签名，我可以投诉你。”
服务生只好讪讪地躬了一身，“不好意思。”
李唯又快速走到电话机旁边去，拿了上面的纸笔，写了“祝感情和睦”之类的话，还签了名，递给服务生，“不过，这个可以给你，算是小费吧。”
服务生开心地接过，走了。
周横看着李唯，一脸不可思议，“为什么你对这些人就这么好，对我就那么差呢。”
李唯挑了挑眉，“我对你很差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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