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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能勉强说道：“这些人年轻气盛，一时失察，说了不该说的话，还请李先生高抬贵手，别与他们计较。”
“殷先生说笑了。”李清欢摊开手，“我怎么会和他们计较。我现如今不过是和他们讲讲书，让他们懂些道理。这难道算是惩罚吗？”
殷梨亭沉默了，好像还真不算是惩罚。
不过是念念书罢了，但是，看这些人痛不欲生的表情，殷梨亭都有些心惊胆战。
宋青书却道：“先生虽没有折磨他们，可这般举止却让他们痛苦，也无异于折磨了，还请先生休要计较，放他们一马。”
李清欢听着这话，眼神一扫，心里便有些了然了。
他摇头道：“非也，恕我不敢苟同，若这是折磨，那先生教书，师傅教徒，难道也都是折磨？”他眼睛眨了眨，看向宋青书，问道：“难道你爹教你的时候，也是在折磨你吗？”
“你！”
宋青书心头顿时涌出一股怒气。
殷梨亭忙拦住他，对李清欢说道：“李先生说得是，青书也不过是担忧华山派的弟兄们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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