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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静凝视他。“你想知道你离开后的事情？”
雪炽阳点点头，明白他指的是什么。
韩静沉默了一会，问：“历史书上不是有记载吗？”
“拜托，那个才几句就带过了你的赫连王朝，根本是太笼统了！真正的赫连王在我面前，我干嘛退而求次？”
抱紧怀中的人，韩静用略低沉的声音说：“你不会想知道后来的事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雪炽阳不解地望着他，清秀的脸上一片纯然。“你……你真的有做过残忍的事吗？要不然史书上不会讲赫连王残暴无道。”
“如果我说有，你怎么想？”韩静不答反问。
雪炽阳茫然地摇摇头。“我不知道……我希望只是史书夸大其词了。在龙笑天自焚以前，你一直……是个好皇帝。”
“那么……你就一直保持这个想法吧。”韩静低头吻他，雪炽阳没有拒绝，接受了他的索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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