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透沉默了许久。他觉得的确是这样。
“可是，不能因为这样就去伤害别人吧。”
耕二再次歪着嘴角笑了。透觉得那微笑怎么看都带着一种痛楚，就像不断受伤的人是他一样。耕二又要了第三杯啤酒。
“我没有说给别人造成伤害就是对的。我说的是，人都在不断受伤。”
他点上一根烟。
“谁都难免受伤，可是女人却始终挣扎着不愿受伤。”
透不同意这种说法，但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。
走到外面，地上湿漉漉的，空气阴冷。
“下雨了。”
“没事，已经停了。”耕二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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