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衣衣用一根纤指制止了他未完的话，然后几近调皮地戳了戳他的额头，仿佛站在自己面前的还是当年那个经常被自己赶出尹家庄的大男孩。
沈让几乎痴迷地拉住他的手，衣衣缓缓地抽出来，笑意浅浅地对他打着手势：“你走吧。”
夜里，沈让收到那只猫传来的纸签，四行隽秀小字墨迹犹新：
妾本鸦体颜，
身如柳絮贱。
命运已多舛，
如何乞君怜。
沈让怔怔地看着这签，泪湿了眼。
27
27、海市蜃楼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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