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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她的话，覃书盯着她看了两秒，而后才重重叹了口气。
“我没保护好你。”
他平静地说。
“而且是因为我最开始在避免跟他们的法鸡正面接触。我在想，我大概明白教练当初那句‘攻击未尝不是对天使的一种保护’的意思了……之后还要再多练空战才行。”
盛忆抬眼瞥了瞥他的神情，又转开视线。
果然，她那时候就猜到他在生气。
“你之后不是都做得不错嘛？”
“那是因为手感上来了，还不够稳定，”他的语气很认真，“我不想让这种情况再发生。”
“……行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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