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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玩弄……宋微和黎雪？
他心里抱着这个疑问，所以在帮宋微送还项链的时候问了黄锦立。黄锦立的手段他很早就听闻过，然而面对面跟他打交道，直视这个拥有一双勾人桃花眼的花花公子，问这种私人问题，被对方轻笑一声时，谭寒还是差点就有些动摇了。
“这就是你身为下属想问你的问题？”他记得当时那个桃花眼的男人是这样勾唇说道的。
“是。”谭寒咬咬唇。
虽然他也明白这种问题已经在工作范畴之外，显得自己极不专业，但他还是决定问。说不清是为了黎雪，还是……宋微。
“我跟宋微没有交往。”黄锦立挑了挑眉，尾梢上挑的眼睛依旧勾人，只是眼神有些冷。
谭寒没有回应。
虽然不知道为何，心底当下纾了一口气。
“而我跟黎雪……她是我的女伴。”黄锦立说道这里的时候，危险的笑了起来，线条性感的薄唇显得异常具有侵略性，“……但是未来是不是，不能保证。”
谭寒脸色微微一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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