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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晴试着笔，问虞迎姿意见：“重不重？”
虞迎姿看了看：“男士用的？这个款型还好。”
万宝龙的男店员见她们比较有购买意愿，颜值又高，又更真诚地为客人讲解关于这款笔的历史文化渊源。
虞迎姿：“你跟你老公买的？”
霍晴：“他们不是要专门签字吗，想给他买只笔。”
虞迎姿：“可以可以。”
随时随地都能吃到狗粮。
两位美女姿态轻轻地谈论，看起来就是不在意钱的女客户，柜台的男店员听得她们的谈话听得艳羡。两人挑完笔，店员服务一条龙，她们什么也不用干，直接刷卡拎着礼品袋继续逛。
霍晴知道一点关于虞迎姿的事。
她结婚了，也开始关心起朋友的情况，但是是那种有礼貌，有分寸，并不招人反感的关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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