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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千鹤也跟着走了过来，吸了吸鼻子，就闻见了那股子淡淡的香气，还有隐藏在其中的血腥气。
他又问，“小张是什么样的人？他来了后，老爷子有什么变化吗？”
一听问小张，大家都摇摇头，还是刘姨说，“就是有一天老爷子不知道怎么了，突然出门去了，谁也不肯带，回来的时候就带着小张。他也不跟我们说话，每天就是跟在老爷子身后，老爷子睡觉了，他就来擦这幅画。很奇怪的。”
“至于老爷子……”刘姨想了想说，“我总觉得，老爷子最近似乎有点贫血，总是脸色惨白的，不知道算不算变化。”
沈千鹤点点头，“我问完了，你们忙去吧。”
一行人还有别的事儿gān，立刻走了，沈千鹤还听见她们小声议论，“真奇怪，小张拿走画gān什么？”
沈千鹤没回答，而是拿出了一根香，然后又躺椅上挂着的衣服上摘下一根头发，缠绕在香上，点了起来。
只见烟气徐徐升起，竟然无风自弯，很快向着门口飘去。
贺萧知道这是追魂香，也跟着沈千鹤，往外大步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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