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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说，他，他们是朋友关系？”
“你没看出来？那天晚上赢了你很多钱的那个，不就是唐鸣的那位么！”
“哦！没人跟我说，我，我怎么知道？”
潘笑而不言，大概在心里笑话沈航的迟钝。
海面上一片细碎的光，随着波浪的痕迹跳跃。苏辉已经游出很远，变成黑黑的一小点儿。沈航忽然问潘：“你还相信一辈子么？”
“嗯。”潘点了点头，“你呢？”
“我？我不知道。一辈子也是要一天一天地过，谁知道一辈子有多长？”
“找到合适的人，一辈子也会觉得很短。”
“你还在找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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