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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许久不见，你还好么？这大内可如你想象？”赵皑问。
而蒖蒖满心想着消失的程渊，没有回答赵皑的问题，迎上前去便问他：“你认识太后宫中的程先生么？”
“程渊？”赵皑道，“当然认识，他在宫中也是三朝元老了。”
“据说，我妈妈是被他带回宫的。”蒖蒖急切地问，“你听说过我妈妈被处罚之类的事么？”
赵皑摇摇头：“其实，上次在浦江听说你家的事后，我便打听过你母亲的下落。你母亲既被程渊带走，那一定是先帝的宫人，现在是归慈福宫管，大内的宫正是无权过问的。而在慈福宫，我也未曾听说有出逃的宫人被处罚的事。”
蒖蒖惘然道：“那我妈妈到底在不在慈福宫？”
赵皑道：“我是没听说慈福宫这半年来有出逃后被捕回的宫人，不过也没有细查，因为我没有查询慈福宫宫人名录的资格，甚至连官家也不能去查。慈福宫不在大内之中，官家一向孝敬太后，不会插手慈福宫事务，所以慈福宫对宫人要赏要罚，皆可自行决定，不必报告大内，慈福宫之人的事，大内也不尽知晓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”蒖蒖蹙眉道，“如果慈福宫处罚自己的宫人，甚至赐死，也不必通知大内的宫正？”
赵皑颔首：“是的。国朝惯例，太上皇和皇太后的宫人不归大内尚书内省管，宫正只能惩戒审判大内的宫人……有权处治两宫所有宫人的女官史上倒是有过，但先帝即位以来便没再设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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