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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，让他直接果断拒绝苏梓航，他却又做不到，私心让他还想继续和苏梓航保持这样暧昧的关系下去。
他知道这样的自己挺自私的，也挺龌龊的，可是他真的做不到不再和苏梓航来往。
抬着看着镜中的自己，程澄从他自己的眼睛里看到了茫然和无助，他真的很希望在这段感情上，有个人来给他指引，告诉他该怎么做才是对的。
但是，他也知道，如果真要做选择，他可能会选择苏梓航……
门外响起苏梓航的催促声，让程澄回过神来，“嗯，快好了！”
说完，他拧开水龙头，双手托着水往脸上泼了几下，这才打起精神，拿起一旁的裤子穿了起来。
一出去，他就看见苏梓航正坐在他的电脑前，看着一本放在那的书，是关于演戏的一些相关书籍。
苏梓航随便翻了几页，在听到浴室门被打开时就抬起头朝程澄看去。
“下去吧，估计这会儿曹亮已经消化了。”苏梓航打趣道。
看着这样的苏梓航，程澄突然发现挺满足的，因为只要在这个男人面前，他就觉得很开心，似乎一切都不那重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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