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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是！”
“你刚才说的话，是不是真的？”
“是，奴婢说的句句属实，没有半句谎言！确实是……是，是令妃娘娘故意摔倒的！”
“你为什么替福晋抱不平？”
“奴婢觉得福晋是好人，福晋待奴婢很好！”
冬雪看了看胤禛，声音明显低了不少：“还有就是……奴婢不想死，平日里令妃娘娘就不待见奴婢，现在更……”
“好了。”胤禛知道她的意思，看她说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也不敢说明白，道：“你可知道宫里哪个主子没个脾气，低人一等就是要看别人脸色，你说福晋人好，若是福晋也不待见你，你待怎样？”
“奴婢不敢！福晋已经带奴婢极好了，奴婢不敢再奢望！求五阿哥收留！”
“你起来吧。爷听说福晋总是让人给你送些东西，看来福晋还是很喜欢你的。你记着，今天跟爷回去，五福晋就是你的主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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